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挚友

2017-03-10 14:36:23
核心提示:我和金金是1起长大的朋友,金金的爸爸和我爸爸是朋友,他们是同1个村落里的人。他们经常1起去河里游泳,1起放牛,1起骑自行车由于不谨慎后果嘴上缺了1块皮。调皮的同龄人给金金的爸爸取了1个外号,豁嘴。1个金金爸爸深深讨厌,到金金很大的时候1直深深讨厌的外号。金金的妈妈和我妈妈是朋友,她们是同1村庄里的人...

我和金金是1起长大的朋友,金金的爸爸和我爸爸是朋友,他们是同1个村落里的人。他们经常1起去河里游泳,1起放牛,1起骑自行车由于不谨慎后果嘴上缺了1块皮。调皮的同龄人给金金的爸爸取了1个外号,豁嘴。1个金金爸爸深深讨厌,到金金很大的时候1直深深讨厌的外号。金金的妈妈和我妈妈是朋友,她们是同1村庄里的人。她们经常1起上山打柴、下田打猪草,晚上吹晚风看星星烤地瓜聊心里话,白天1起嬉戏着去地里干活。

妈妈嫁给爸爸,顺便把金金她妈也介绍到爸爸村庄里,从此我们成了10几年的邻居。其实金金的外公和我外公是朋友,金金的爷爷和我奶奶是朋友。这样渊远流长的关系,我和金金顺其自然地成为朋友。

金金人缘好到爆表,虽然颜值不爆表。金金比我大两岁,她成为我们1大伙朋友中的领袖,大姐大。金领导着她mm凤、领导着她堂弟、领导着凤的朋友。我从小性情比较孤僻、自诩清高和独来独往。好在金不厌弃我狂妄的性情,可恶的是冬季的时候我嘴唇总是黑得不见红,她光荣地给了我个外号——乌嘴!!!

在我深深地讨厌并且让她住嘴为时已晚,她是大姐大,领导着1群没有太多主见和惟命是从的小火伴。小火伴们为她脑袋灵光乍现喝彩雀跃,1起喊我乌嘴,对乌嘴这个称呼最忠实的叫众莫过于金的mm凤。为此我和她们姐妹闹了好大1阵子不愉快。取外号是礼尚来往的,我给她1个——大胖子的绰号她恨了我几个月,这个时候我的哥哥们成了我忠实的叫众,1起把大胖子这个绰号灌到金金身上。喜欢吃猪油的姑娘,长得还不瘦。不给你大胖子,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。

因而我被叫乌嘴,她被叫大胖子。心情好的时候我们的绰号还会相互换1换,取1个新的,尝尝新甚么的。

金是个大姐大,领着我们走很远的1段路去他爷爷的养鸡场,在那里摘到了很野果,吃得很饱。还吃了他爷爷做的不算干净却很可口的饭菜,在那个肉是个稀罕东西的年代,我吃了很多鸡肉,鸡架。在金金那里好像才会有我想要的对待。

金金是唯逐一个陪伴着我走过童年、少年、青年时期的朋友。写到童年少年时期的我们,像对已逝去的岁月的缅怀。我们1起回想那段逝去的似水年华……

村里的人不太待见我,虽然我常常见妈妈把吃不完的新鲜青菜送给很多人家,虽然过节做糍粑的时候妈妈总会叫我端很满的1碗给没有做糍粑的人家。我们家也常常收到很多人家的青菜,也常常收到没有吃过的糍粑。我的人缘差在小时候就显现端倪,在爷爷不疼奶奶不爱,邻居哥哥经常欺侮我,动不动给我1个大板栗吃的时候,我很自我。我没有朋友,金经常从集市里买很多小礼品回来,总会给我留1份。我冷若冰霜的脸可算露出1点笑脸,从心里深处弥漫着温暖。我以为金也要像大家1样给我冷眼,给我斜视。我很讨厌冷眼和斜视,也常常回冷眼给斜视我的人。我的冷眼根深蒂固,由于他们伤害我,伤害我敬爱的妈妈。金不会,从她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可以听出来,里面只有爱和尊重,没有斜视。

我家在村里没有地位到现在我还说不清楚本源是甚么,应当是妈妈不高的情商吧,应当是妈妈比较自我又强势的个性吧,应当是经常不分场合大吵大闹的爸妈吧,我家在村里没有地位。

有户人家儿子结婚办喜酒,我家肯定是不会请的。我那年9岁,不巧在那里玩,所有的人都有喜糖,我也得了几颗不情不愿的喜糖。我讨厌给我脸色的喜糖,那糖是我吃过的最不甜的喜糖。他们给我脸色和妈妈有关,我挨了1刀。1个9岁的孩子,遭受的很多委屈很多冷眼中的1个。

白莲出来的季节,我热情地毫无报酬地帮邻居们做莲子。有时候做1个上午,在莲子快要扫尾的时候,我会收到1块切得薄薄的西瓜。吃完西瓜后再匆匆忙忙回家吃饭。可能在他们眼中我是1个彻彻底底的坏人家的孩子,看到邻居们对他人的热忱,端茶倒水,赶忙端凳子的殷切。那是我历来没有过的对待,那是我期待的被对待。

我和村里的朋友的关系也不好,在彩电还是个稀罕东西的时候,我被他们关在门外,那是已知事的年纪。已知道脸面,知道谢绝的年纪。

受了很多冷眼,吃了很多闭门羹,金没有和他们站在同1阵线,经常给我带礼物,着实让我受宠若惊。

亲爱的金金,回不去的曾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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